曲固听了笑着说道：“你听我说完。他住的房子不是全封闭的阳台，是租的别人的，就相当于毛坯房，阳台就是几块玻璃。这两个大老爷们光着躺在台阳的椅子上，邻居只要一到阳台就看全乎了。人家叫警察说他们有伤风化！警察来了敲了开了门，旁边跟着的女警愣是没好意思看他们。这警察也挺有意思的，一问两人是干什么的，听着两人说自己是个画家，然后看了他家客厅里摆的画，就直接当成个神精病，嘱咐了一下不穿衣服别上阳台，转身就走了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