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型
现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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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，然后说，“我想起来了。这素描确实是从我那里出来的，不过，却不是我卖掉的。当时，陆瑶带来的人从我的手里买下了一幅油画，也就是刚才所说的那一幅10万美元的那一幅。临走的时候他要找东西包一下那一幅油画，就随手从我那里拿一幅素描的画纸，因为那叠素描的画纸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收来的，鉴定过之后发现不是什么好东西，正想着扔呢，所以也就没有多想，就让那个人拿走了一张……啊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