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眉头微微一皱，否认了对方是卡夫摩尔的想法，以卡夫摩尔的警觉性来说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疑问。王海的目光落在了马克身上，心想自己太高看马克了，以马克的身份不可能直接联系上像卡夫摩尔这样的人。王海没有继续拨打刚才的电话，他相信对方有警觉后一定不会再接电话的，自己再拨打过去一定会处于关机状态的。电话的主人非常有可能是马克的上级，在杀手集团里的地位要远比马克尊贵，因为他才是能联系上卡夫摩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