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 曾经拥有的方向感
类型 竞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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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顾宪章的想法，在其余六个副主任的心底都是心知肚明的。这么多年他们都在这里工作，难道说对顾宪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了解吗？你说我们要是将矛头对准苏沐的话，有这个必要吗？分工是你顾宪章安排的，我们有必要充当你的先锋和苏沐杀个你死我活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