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
首先，光是从郑汇等人的手里收购的古董的数量就已经是超出计划。原来的计划之中，方明是希望能够收购一批古董，同时建立一个渠道，现在的情况却是不仅仅渠道建立起来——建立得比自己之前所想的还要强大得多，收购的古董数量也是大大地超出了之前的预计。这真的完全没有想到的。